《怒江故事》让伪环保人士们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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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年10月中央电视台绿色空间栏目播出了《怒江故事》专题片，用活生生
的画面，真实的反映了5年多来有关怒江开发争论的各种情况。节目播出之后，
受到了所有了解云南实际情况的观众的一致好评。应广大观众和网友的要求，云
南省新闻学会还在昆明专门召开了一次《怒江故事》专题片研讨会，畅谈社会各
界对于该片的感受。

　　然而，也有一些人对该片持有完全不同的意见。例如，一位丁远方同志就在
网络博客上发表了一篇名为“被歪曲的怒江故事”的文章。非常有意思的是这篇
文章的副标题就是“一个不知道屁股坐在哪里的环境节目”。看过这篇文章之后
难免让人深思。一个新闻媒体到底应该把自己的屁股坐在哪里？

　　按照作者的话说《怒江故事》“是与水利部门和当地政府的现实利益相一致
的”。如果仔细看，恐怕还不止这些，还有国家能源部门，有移民部门，有世界
遗产管理部门，还有水利、水电、植物、动物专家学者。的确《怒江故事》所表
达出来的观点就是与众多政府职能部门、专业科技工作者以及广大云南和怒江群
众的意见。这种情况，让那些长期以来利用工作之便经常选择性的报道一些极端
环保和伪环保的反水坝观点，欺骗公众的所谓新闻工作者很没面子。以至于气愤
的公开质问《怒江故事》屁股坐在了哪里？

　　这个问题问得好。长期以来一些极端环保组织和缺乏科学素养的新闻工作者，
早已经被国外极端环保组织所提供金钱和利益所收买。他们只要把屁股坐在反对
国家发展、阻碍国家建设上，就有人给提供经费和支持。因此，他们理所当然地
认为环保工作的屁股就是应该坐在能够给他们带来名利的颜色革命势力一边。否
则就是大逆不道了。尽管我还不是一个喜欢讲大道理，强调新闻传的应该注重正
确舆论导向的人。但是，这里我们的极端环保组织是不是也太霸道了点？就因为
我们正直的新闻工作者不为国外的伪环保金钱所诱惑，实事求是的报道了一些有
关环境与发展问题的争议内容，就要被人质问屁股坐在哪里了？难道我们中国的
新闻工作者、环保工作者只能一味的反对政府、反对国家发展，只能把屁股坐在
千方百计阻碍中国发展的颜色革命势力的一边，才行吗？

　　作者在文章里大言不惭的地说“我震撼于，一个以环境教育为宗旨、以“绿
色”为理念的电视栏目，如此热情洋溢地、大张旗鼓地、明目张胆地、不留余地
地为在生态资源极其丰富同时及其敏感脆弱的“三江并流世界遗产地”所在的怒
江流域拦江筑坝鼓与呼”。

　　这里作者的震撼实在是显得太可怜了。我们要告诉作者，你的这种震撼不是
别的原因，而是因为你的无知。众所周知，怒江水电开发之所以让公众产生疑惑
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三江并流世界遗产地”。然而，我们有良知的新闻工作
者需要告诉公众的，恰恰就是这样一个关键的问题：“三江并流世界遗产地”到
底与怒江水电开发有没有真正的冲突？实际上，结论非常清楚、明确。没有，丝
毫也没有。在承认这个基本的事实之后，有人还会说“三江并流世界遗产地”与
怒江水电虽然没有任何直接冲突，但是还不能说没有影响。不错，影响的标准应
该是什么可就难说了。我们总不能因为怒江有了“三江并流世界遗产地”就不能
开发利用，我们不能因为云南有了“三江并流世界遗产地”就不能建设水电站，
我们也不能因为中国有了“三江并流世界遗产地”就不能再发展建设。那么这个
影响的边界到底应该在哪里呢？

　　其实，这些问题本来都不用我们争论，在世界自然遗产的划定过程中，已经
明确的规定出了可能受影响的缓冲区。然而，我们的怒江水电开发，恰恰就是严
格的按照世界遗产的规定进行的。到是一些想利用“三江并流世界遗产地”阻碍
中国发展的伪环保人士们，总是想故意混淆，或者说不承认世界遗产的缓冲区的
影响边界，而非要把怒江水电开发的影响无限的扩大，以达到阻碍怒江开发、阻
碍中国现代化发展的目的。

　　有人也许会认为这种为保护环境而反对水电开发的“绿色”行动，即使过分
一点夜应该理解。但是，事实上却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现实用大量的事实告
诉我们，正是因为一些反对建设水坝的伪绿色行为，我国最清洁、最环保、最大
量的水电被各种谣言搁置，而国家的经济发展所必需能源不得不依靠大量的小煤
窑来满足。到了“绿色空间”栏目组拍摄《怒江故事》期间，我国的能源结构已
经严重恶化，煤荒、电荒交替出现，煤炭供应矛盾已经达到了白热化的地步。过
量的小煤窑开采不仅造成了严重的生态破坏，而且带来了令人触目惊心的矿难。
据统计2008年9月上中旬的十几天时间里，全国小煤窑的死亡人数已经超过了400
人。与此同时，我国的温室气体排放量，也在与日俱增。

　　这时候当我们的“绿色空间”栏目知道一个被谣言和各种争论搁置的怒江水
电，每耽误一天相当于浪费二千多节火车皮的煤炭。屡清思路，尽快开发怒江水
电开发，可以减少中国几百座小煤窑的生态环境破坏和矿难，每年可以减少上亿
吨的二氧化碳排放。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对这个关系到国家发展、人民幸福和全世
界最迫切的温室气体排放的怒江开发，去问一个究竟呢？这难道不是我们“一个
以环境教育为宗旨、以“绿色”为理念的电视栏目”的社会责任吗？

　　对比绿色空间栏目的环保教育目标和实事求是态度，作者难道不应该扪心自
问到底谁是在为“某一个集团的眼前利益而发声”吗？作者为什么不敢去问问那
些专门造谣、诬蔑怒江水电开发的人士的屁股，是坐在了哪一边呢?

　　作者质疑社会各界对《怒江故事》的“客观反映，权威诠释，全面总结”怒
江争论的评价。作者解释说“怒江争论的发端，始于2003年8月，由云南省怒江
州政府完成的《怒江中下游流域水电规划报告》通过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主持
的评审。这意味着，怒江中下游流域两库13级、全面的水利开发、设计装机容量
超过了三峡水利枢纽工程的超大项目上马在即。就在此时，一些专家学者和环境
保护者发出了“给子孙后代留下一条原生态江”的呼吁。他们认为，怒江具有经
济价值之外的宝贵的生态价值，水电工程上马，必然危及世界遗产，对环境造成
重大伤害，十数万移民的安置也会造成社会不公，对土著文化造成冲击。此后，
各方学者、多家媒体、民间人士、中央和地方的政府部门、下游国家非政府组织、
怒江所在地民众纷纷卷入“怒江要不要建坝”的争论。连温家宝总理也作出了
“慎重研究、科学决策”的批示”。

　　作者难道不知道他所阐述这个理由，现在早已经成为历史。而且还是中国的
伪环保组织极为不光彩的历史。2003年9月3日，确实有个别环保官员利用自己的
职权，主要召集了一批具有反水坝思潮的专家、学者召开的怒江环评论证会，制
造出了一系列有关怒江的谣言。例如，他们把上游早已经建设水电站、下游国家
也正在开展水电建设的怒江，宣传成是世界上唯一没有见水坝的河流。他们完全
无视怒江几十万人生存多年，砍伐林木、陡坡耕种，水土流失严重，地质灾害频
发，河谷地带生态环境已经遭到极大破坏的现实，欺骗公众说怒江是世界上最后
一条原生态江。

　　当时这类谣言经过公共媒体的传播、放大，曾经在全国掀起了一股股要求
“保留怒江生态江 ”的风潮。有人还根据这些谎言上书全国人大，甚至写信给
联合国，要求制止怒江水电开发。一时间，几十万怒江人民要生存、求发展的权
利，就这样被无情的谎言剥夺。为了揭露保留怒江生态江谣言，2005年初我们曾
组织专家、院士以及反对伪科学的工作者专门对怒江的生态环境进行了实地考察。
考察之后他们在云南大学作了有关怒江水电开发与环境问题的报告，澄清了一系
列所谓“生态江”的欺骗宣传。院士们也把只有怒江水电开发才是真正的保护怒
江生态的实际情况，向党中央作了汇报。温总理也在报告上再次批示，要求加速
怒江开发工作。请作者注意，这是在以往社会上谣言盛行，争论很大的情况下总
理所批示的“慎重研究、科学决策”之后，又做出来的新的批示。我们作者怎么
能根本不管总理在了解了清了情况之后所批示内容，还喜欢拿出以前的批示来故
意误导公众呢？

　　作者还说“折中妥协方案，只是一个权宜缓冲之计。水利部门从来没有放弃
“两库13级”的全面开发方案。 “一库四级”不过是先期工程，后续的多级水
坝还将陆续上马”。

　　作者这话说得非常没有水平，即使“一库四级”不过是先期工程，也没有什
么不对的。国家先开发一库四级的意图也非常明显；既然大家对怒江全流域的水
电开发的效果还有争议，先开发“一库四级”，让事实证明怒江水电开发的实际
效果到底如何之后，再决定是否需要进一步的开发，有什么不好的呢？如果怒江
水电开发的实际效果，确实是有利于当地的生态环境保护，怒江全流域的开发确
实也是不可避免。为什么有人会如此害怕用事实来验证怒江水电开发的效果？恐
怕作者心里已经很明白，一系列危言耸听的谣言，一定会被“一库四级”开发后
的事实所揭露。

　　作者似乎还特别喜欢拿公众参与问题来做文章。的确，重大决策的公众参与
却是极为重要。但是，我们国家的公众参与制度确实还很不健全，经常是被一些
国外资助的极端环保组织的声音掩盖了真正的公众意见。我就听见怒江当地的群
众对于一份曾经有几十个人签名的所谓意见书气愤地说，为什么我们当地群众的
声音就不能在媒体上发出来？其实，所有这些反对者，还不如我们一个村子里面
支持水电开发的人多。说到公众参与，我们国家现在的制度确实还很不完善、很
不健全。记得我国著名的打假专家何祚庥、方舟子参加完怒江考察之后，曾经希
望与反对怒江开发的极端环保组织当面讨论一些问题。然而，那些喜欢造谣的人
一个都不敢出席。

　　这也是一个很好的经验。健全的听证会、论证会决不能成为国外颜色革命势
力支持的伪环保人士肆意污蔑、造谣的场所，今后我们的听证会更要保证能反映
出当地民众的声音，专业问题首先要尊重专家的意见，如果必要也还应该有专门
揭露伪科学伪环保的科学工作者参加，当面去揭露那些伪科学、伪环保的谣言。
很多国外的水电开发经验也证明，如果没有全面的、真正的公众参与，听任一小
撮极端环保人士信口胡说、肆意造谣，恐怕全世界连一个水电站都别想建起来。
作者千万不要以为公众参与会带给你们什么机会，今后真正的公众参与一定会让
你们的伪环保谣言彻底破产。

　　作者所说的“所谓怒江建坝之争，表面看，是水坝建设的利益部门和一些提
倡环境保护的学者、民间人士之间的争论。在媒体上，似乎主张保护怒江的一方
更多正面形象。但事实上，这种争论，是对怒江是“单一的经济价值”还是“多
元的生态价值”的不同认识的结果；是当前利益和长远利益、局部利益和全局利
益、部门利益和整体利益之间的争论。”并不能反映怒江争论的本质。

　　事实上怒江多年来的发展现状本身早已经证明，水电开发的生态保护作用，
是任何其他方式都不能取代的。5年多来所有关于怒江水电开发的争论，本质上
几乎都是科学发展与伪环保敬畏的争论，是事实与谎言的争论。结束当地民众的
陡坡种植、毁林开荒难道不是最有效的的生态保护措施吗？把不断切割山体制造
滑坡泥石流的水能用来发电，让可以保存的煤炭更多的留给我们的后代，难道不
是我们的长远利益吗？让怒江的水电代替更多的小煤窑，让威胁整个世界的温室
气体排放得到有效的缓解，这难道不是全局的利益吗？作者千万不要总是把公众
都当成傻瓜，以为几句煽情的说教、骗人的口号就能改变怒江水电开发保护环境、
造福全人类的基本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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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说“在是否开发水电的问题上，怒江本身面临着长远利益的环境保护与当前摆脱贫困的两难的困境。怒江争论反映的正是这种困境。从这种困境中走出来，需要的是民众的参与，科学家的严谨调查、决策者的智慧和远见。媒体在其中，扮演的应该是理性、全面、公正、客观的信息提供者的角色。”作者的这种说法有很大的欺骗性，水电开发的扶贫和环保作用是在全世界所有的发达国家已经得到了证明的事实。为什么偏偏在怒江就会产生两难的“困境”呢？很显然，出现这种困境是有特殊原因的。因此解决这种“困境”，最需要的还不是什么冠冕堂皇的“民众的参与，科学家的严谨调查、决策者的智慧和远见”的说教，而是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这就是为什么以往很多关于怒江争论的新闻报道，往往问题都说不太清，宣传效果都不太大，而唯有《怒江故事》根本就不强调争论，只用大量活生生的事实，就成功的解决了这一关键的事实判断问题。

　　说媒体“扮演的应该是理性、全面、公正、客观的信息提供者的角色”一点都没错，但是，难道媒体的“理性、全面、公正、客观”就一定要像我们的作者那样，继续还要用保留怒江原生态江的谣言，欺骗了全国人民吗？难道我们的电视片反映了怒江上游早已经建设了水电站，怒江下游的国家已经开始建设了水电站的事实，是“不理性、不全面、不公正、不客观”的吗？应该说以往媒体中关于怒江的 “不理性、不全面、不公正、不客观”的片面宣传简直太多了，我们国家的发展已经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而只有这次《怒江故事》才是有史以来最“理性、全面、公正、客观”的怒江问题报道。作者如果不服气，我们可以找出文章中的任何一个问题进行具体的分析、辩论。

　　作者最后所说的“如果，《怒江故事》能够把五年怒江争论的多方观点诚实地表达出来，如果能够向观众呈现出立体的、多层面的信息，如果能够引导观众深入分析争论双方的实质所在，让观众深入地领会环境保护与发展之间的两难处境，那对公众该一次多么好的环境教育。”倒是非常有道理的。

　　我也认为绿色空间栏目在拍摄《怒江故事》的过程中，确实还应该把各种不同的观点展示给观众。我们也曾多次建议应该把一些反对怒江的内容反映出来。但是，我们只能遗憾的说那些极力反对怒江开发的所谓环保人士和所谓的专家都太不争气，在他们所有阐述的反对理由中，总是有太多的虚构，太多的谎言。我们的绿色空间栏目也总是强调它们主要目的，是要正面传播科学的知识的，既不能传播不符合科学、不符合事实的谎言，也不想热衷于对这些谎言作出揭露和评判。因此，只能选择了尽量回避。

　　为此，作者对于《怒江故事》中所采访的专家似乎也很不满意，在作者看来中央政府部门、地方政府的官员，水电专家、植物动物专家，等等所有的支持怒江水电开发的表态都是不能算数的。说实在的，不是我们不想让那些反对的怒江水电开发的人士在电视上出现，实在是让人找不出来有说服力的反对专家（除了一些喜欢利用媒体造谣者）。如果作者不服气，愿意推荐几名反对怒江开发的专家和环保人士，也敢于接受的真正的科学质疑，那么，我们不妨建议《怒江故事》再拍摄一个续集，让双方的意见再进行一次交锋。

　　尽管《怒江故事》栏目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论，尽量避免直接去揭露那些污蔑怒江开发的谣言，但是，我们大家几乎不能不承认这样一个现实：在联合国的千年行动肯定了水电开发对全球的可持续发展作用之后，关于怒江水电开发的争论，不再是什么观点的争论，而主要是一些关于具体事实的判断。大多数反对怒江开发的论据，几乎都是建立在谣言基础之上的。作者所说“媒体保持公正客观，给争论的双方平等的话语权，是媒体公信力之源，是媒体的立身之本”的说法本身一点都不错。但是，平等的话语权并不是公开制造谣言的借口。其实，我们手头到是有当年在云南大学就曾经搞过一次观点的交锋的录像。如果把这些种种反对怒江开发的谣言，被无情揭露的场面，在电视上再次公布出来，作者能愿意吗？然而，除了这些已经被多次揭露的谣言之外，难道作者认为反对怒江开发的理由还能有任何新意吗？包括现在作者文章中的种种理由，还有哪一项不是再重复过去已经被揭露过的谎言呢？

　　据我们了解，云南大学的辩论之后，伪环保人士们曾经大呼上当，说被人算计了。并且从此以后再也不敢轻易出席类似活动，避免正面交锋。因为，再高明的谎言也经不起科学实践的检验。经过这5年多的争论，已经让所有反对怒江开发的谣言得到了更充分的暴露。我们的作者和那些喜欢造谣的伪环保人士们，千万不要时间一长，就好了伤疤忘了疼。我们认为《怒江故事》对谣言的揭露，已经是过于温和、过于隐讳了。我真希望今后有更多的媒体工作者能够比《怒江故事》更进一步，真正做到“给争论的双方平等的话语权”，让我们再次除恶务尽的揭露那些怒江开发问题上的种种伪环保谣言。

　　文章的最后，我们不妨在向作者推荐一篇网友对《怒江故事》的观后感文章。让你们那些极端环保人士们也看看广大人民群众的真实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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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别以伪正义的名义阻碍怒江水电开发

　　作者：朱仁严 2008-12-15

　　5年，对于有饭吃，有衣穿，有鞋穿，有书读，整天出行都有方便的交通工
具的人们而言，说快也快，说慢也慢。但对于居住在怒江的几十万的贫困人口而
言，他们是在煎熬中度过！

　　5年，他们命悬一线，靠着溜索出行，读书，上街，做农活......

　　5年，他们赤脚行走，每日除去农活，他们便是在家门口晒太阳......

　　5年，他们看过很多有钱人来到怒江，但他们不知道外面世界有这多么的精
彩......

　　5年，他们靠着砍柴为生，他们不知道自己是在破坏生态环境，因为他们别
无选择......

　　5年，他们在等待，在煎熬中等待，等着有机会走出这大山，到外面去看看
世界如何精彩......

　　上周里，央视１０套的《绿色空间》栏目之怒江故事，再次将很多人带回到
2003年。2003年7月18日，在怒江中下游接合部六库镇，“六库水电站”正式挂
牌，这意味着怒江在云南境内第一个装机规模18万千瓦、坝高30米的中型水电工
程即将立项开工。本来说一个工程开工就开工了，没什么大不了。但意外的事情
却降临在怒江这篇土地上。“修水电站会破坏江河的原始生态”、“修水电站会
会诱发地质灾害”、“修水电站会破坏动植物种群”、“修水电站会破坏世界自
然遗产”、“修水电站会让当地原生态的民族文化”......一场关乎是否要开发
怒江水电资源的舆论之战由此开始，这场争论时间至今已5年。最终，一项由众
多学科专家们多年科学研究规划和反复论证的怒江水电开发在“保留一条生态江”
的呼吁声中戛然停工。

　　以上所有的舆论似乎都有道理，无论是保护世遗还是保护原生态的民族文化，
但当我们真都走进怒江地区看看后，我们还会高呼停止怒江水电资源开发吗？我
不知道反对怒江水电开发的人，有多少是去过怒江的，有多少是去过怒江见到当
地的居民仍旧内心无所悸动的！对于反对者而言，怒江的穷困，正如网友所言，
“怒江的贫困是怒江人民的贫困”，怒江人民的贫困关反对者何事！因为反对者
有饭吃，有衣穿，有鞋穿，有书读，有班上......在反对者眼中，我不知道他们
是否觉得，正因为怒江人民的穷困才保留了原生态的民族文化等特质。如果以此
来让怒江人民在贫困的煎熬中保留当地的民族文化，那反对者是可耻与没人性的！

　　在很多外人看来，怒江人民是能歌善舞的，但他们是否真知道怒江人民能歌
善舞的背后是什么呢？那些不能跳舞的人在干什么呢？留住纯洁，留住美丽，作
为反对怒江水电开发的人来说，用“坐着说话不腰疼”这句话来形容非常合适。
于反对者而言，他们在担心怒江水电开发后，怒江人民富裕了，以后到怒江便看
不到原生态的民族文化，看不到怒江纯美的山水，看不到怒江的孩子们溜索时带
给他们视觉与心理上的刺激与惊险！那“修水电站会破坏江河的原始生态”、
“修水电站会破坏世界自然遗产”、“修水电站会让当地原生态的民族文化”这
些理由都是非正义的，其心理甚至是变态与畸形的。

　　诗人、作家、艺术家等需要质朴的东西，需要美的东西，但若是以别人的贫
困、以别人的落后而构筑起来的艺术作品，那是毫无人性与人文气息的。试问一
句，若是以怒江人民的穷困留着了怒江现有的民族文化、生态环境等，那让怒江
人民搬出大山，你们是否愿意常住在怒江的大山深处呢？是一个贫困的群体能让
一种民族文化留住，还是有一定经济能力的群体呢？正如央视《怒江故事》节目
里所说的，“民族文化对于那些贫困的怒江人民是陌生的”，对于那些未曾走出
过大山的老百姓来说，“世界自然文化遗产”、“民族文化”、“生态环境”、
“原生态”等这些概念，他们都是陌生的。因为，此时生存对于他们来说才是第
一要义！多几座桥可以更方便安全地到去读书，去街上买碗凉粉吃；可以不住在
四面透风的屋子里；可以有鞋穿，想去哪就去哪，不用整日坐在家门口或者柴堆
上晒太阳......

　　在政治学里有个概念叫做“多数人的暴政”，回顾怒江水电开发最后被终止，
让处于贫困境地的怒江老百姓煎熬了5年时间，实际上就是多数人以伪正义的名
义和理由对怒江的水电开发，对渴望脱贫致富的怒江贫困人口实施了暴政。若是
单纯地因为一个移民风波，而将怒江水电开发所造成的负面影响而无限放大，那
则是反对者，这个群体的对于怒江的无知所造成。

　　经过央视《怒江故事》这一档节目以真实的画面和专家权威的诠释，希望更
多的反对者知道保护“三江并流”世界遗产地、保护民族文化、保护生态环境，
其实都与怒江开发水电资源、促进当地经济建设并不矛盾。“一库四级”电站的
分布，都离着距世界遗产地很远的距离。而我们也更应该清醒地认识到，让怒江
人民继续煎熬不是正道，无休止的争论只会让没有生活来源的当地百姓继续加大
河谷以上地区的生态破坏；只会让怒江水资源白白流淌到下游地区；只会让一小
部分人依靠不成熟的旅游经济维持生存；只会让国家的水电资源开发步伐落后；
只会让更多的火电厂依靠煤炭资源的消耗来发电和往空气里排放更多的大气污
染......
　　2008.12.14日下午